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唸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阴户和菊肛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肉棒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性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小穴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奶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阴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阴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仿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